庆49
范府。
习武之人的敏锐,让熟睡的范闲生出一丝警觉,手摸向了枕下藏的匕首,然后猛地睁眼。
只见他床头,坐着个蒙面黑衣人。
再仔细一看,这人好像是幼姬?
“酒喝多,起猛了……”范闲嘀咕着,扔掉了手中的匕首,抬起手臂便将幼姬扯进怀里。
蹭蹭,继续睡。
还笑得一副不值钱的傻样。
今晚这梦,真妙~
刚这么想着,一杯冷水直接泼到他脸上,把他泼得一个激灵,又睁开眼,就看到了阮澜烛手中拿着个空茶杯,脸色比身上的夜行衣还黑。
范闲:“……”
起得更猛了!
谁家做梦梦一送一,好坏参半?
范闲瞪了眼晦气的阮澜烛,然后把脑袋重新埋进幼姬的脖颈里,嘴里碎碎念:“噩梦退散、噩梦退散、噩梦退散……”
幼姬看向面色阴郁的阮澜烛,似乎是怕范闲今晚血溅三尺,伸手提住他的耳朵,问:“疼吗?”
“疼……”
范闲下意识回答,因为醉酒而有些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晰。
会疼,那岂不是说明,这不是梦?
真的?!
他伸手对着幼姬摸摸、抱抱,确定是真的后,有些受宠若惊。
他想过自己像采花贼一样夜探幼姬香闺,都没敢想她竟然夜闯自己的房间。
她来干嘛的?
范闲思考着,手却诚实整理好乱糟糟的头发,紧接着又把身上的中衣穿好。
刚想收回手,他眼珠子一转,把整理好的中衣敞开一半,露出了胸肌。
还……挺大。
紧接着,小狐狸往床上一躺,